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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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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xaa1 发表于 2019-9-23 0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作者:水底的火焰
第十一章
与润荷几近崩溃的惊惶失措相反,笑云跟梦中的妖女打了赌之后,就从梦中醒来。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符纸红线。笑云一跃跳到地上,在符纸中仔细地搜寻着。
突然,窗台上一块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云的注意,正是笑云昨夜设下的一张追魂符。笑云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有词,那白光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符纸,然后腾的燃起火焰,一转眼烧成一股烟向窗外飘去。笑云连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烟,将头探出窗外。
那追魂符沿着这层楼的窗户向前飘荡,一直飘到尽头,然后就在那扇窗前,蓬地一下散开不见了。笑云严肃俊美的脸突然展开了,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妖女。笑云本意是要闲置润荷几日杀杀她的锐气,再猫捉老鼠逗弄着玩上三五个月,然后借花献佛送给别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地扣了两下,然后拿起电话,“3127住的是谁?”话筒里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是夜班的稽查,罗莎玉。”
果然是她,笑云挂断电话,几乎要笑出声来,有一个可以和他较量一下的对手会使游戏更为有趣。“该了的都来了,黄莺,你什么时候来呢?,就像罗莎玉,噢,不,就像玉罗刹说的那样,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云若有所思地将大拇指在其余几根手指上滑过,还要探探罗莎玉知道多少。
笑云拨通了少言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邀请他们全家到这里游玩,耳旁恼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却没有人应答,最后转成留言机。笑云皱了皱眉头放下电话。
心事重重的笑云按下对讲机命令到,“润荷,到我办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电视台要采访,你去接待一下。”先给润荷安排好差使,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况。”润荷面上有些踌躇,心里却不禁痒痒的,对自己的犹豫有些后悔。
“没事,介绍一下你的海外经历,为什么会被我们酒店吸引,然后在说说以后工作的计划就成了。”笑云吩咐完毕就低头开始忙自己的文件。
润荷只好讪讪地出来,在资料室拿了几本资料,就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大,设计得很特别,四面全是玻璃墙,三面朝向繁华的大街,两扇玻璃门对着走廊。此时的接待室静悄悄的,四边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放了一个带拐角的大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对面一台液晶的大彩电。润荷看看时间还早就坐在其中一个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翻看拿来的资料。
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文件上的小字,润荷的头越来越沉,眼里的铅字也慢慢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雾蒙蒙一片。
润荷不停的揉着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就在润荷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待室的门被一行人推开。润荷连忙站起,只见为首的是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尤其是一双妙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润荷禁不住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罢只觉自惭形秽,却又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望过去,如此几次竟不能自己。
“润荷是吧,我是电视台的小罗。”那女子带着几分慵懒不屑,一面说一面向润荷伸出手去。
润荷用力地握了一下,只觉得这只手柔软小巧,微微有些凉。“是呀,我就是润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采访。”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有经验,你看有什么我要准备的。”
顿了一下,润荷见她没答腔,只好又问“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妆什么的?”
小罗的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上掠过,“化妆师。”
润荷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她只是无话找话,没想到立刻有人过来帮她化妆,一时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罗并不理她,只是不停地叫人搬动那些沙发。不一会儿,一个舒适简单的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个三人长沙发斜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对面放置十几把椅子,摄影师已经把机器架好,还和那台电视连在一起,这样润荷和小罗就象对着一面大镜子在聊天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先讲个笑话放松一下吧。”当润荷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由愣了一下,总觉得应该是这个小罗讲个笑话帮她放松,怎么反倒让自己讲。
定下神来想了想,润荷就讲了个很俗的的笑话,说一对男女住宿,偏偏旅馆只剩下一间房,那个女的就在中间放了条浴巾,对那个男的说:“如果你越过浴巾就是禽兽。”一夜无话,醒来,那个女的扬起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嘴巴,“你禽兽不如?”
润荷只讲了开头就有些后悔,又没有别的笑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这样的笑话大家不但没有笑,还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小罗倒不在意,似乎已经进入状态,示意润荷也象她一样将腿盘在沙发上,然后问润荷,:“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一个人在国外很寂寞吧。”她忽闪着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热切地望向润荷,好象是个好奇的小妹妹。
润荷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我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寂寞呀。”
“这么用功,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吗?”
润荷看着她猎奇的神情,虚荣心大胜,忍不住温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过两个最后都分手了。”
“同居了吗?听说留学生都同居,反正也没人认识。”
润荷皱着眉飞快地扫了小罗一眼,心说这可越问越不像话了。脸上就有些僵硬,敷衍地说,“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们是中国人吗?”
润荷彻底失去耐心了,“我们能问些跟酒店有关的问题吗?”心说,难怪那些明星见了记者要发疯,自己只不过被问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们是中国人吗?”小罗好似没听见,还是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摄影师也开始把镜头摇近,润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捣什么鬼。“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他们都很优秀,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时间学习,跟他们始终没有结局。”
“第一个男朋友是我在康奈尔大学学酒店管理时认识的,那时英语不好,他是二代移民对我帮助很大。康奈尔大学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润荷索性自顾自地转到国外的学习工作上,不再理会小罗。
小罗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润荷讲累了停下来。她才拿过一杯红色的液体,“喝点西红柿汁吧。”
润荷最讨厌喝西红柿汁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谁知小罗的手已经递过来,血红的液体打翻在润荷的衣裙上,好像计算好了似的,一滴都没有浪费。
“诶啊!?怎么搞的。你怎么不小心点。”小罗嘟着脸,指责到。
润荷气得脸绷得紧紧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间再拿套衣服。快点。”润荷想拦住他,自己去,但是已经有人飞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罢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层房间打扫卫生,她们拿的比较快。
“这里,这里,遮起来。”有人七手八脚将一片空地用布围起来,形成一个一人多高的圆筒形。小罗帮着润荷将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裤。这时有人高声嚷道,“衣服来了。”
“我去拿进来。”小罗说着挑开布子走出去,转眼就捧着衣服进来。不知为什么,随手将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丢给我,我出去了,你快点把衣服换了。”说着就往出走,“快点,傻愣着什么,我们一会还有别的采访呢。”
润荷原本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手捂着胸,将胸罩扯了下来丢了过去。看着小罗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润荷才疾步跑过去拿衣服,头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手也遇到一个冰凉的屏障。她将一只手沿着光滑透明的表面摸过去,突然意识到这是玻璃。润荷的心咚咚的乱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润荷那一对饱满雪白的胸已经被那只紧张的手压得有些变形,此时,正不甘心地奋力起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润荷还是尽力弯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肤尽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润荷喊道,“小罗能把衣服丢进来吗?”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帘子抖了一下,润荷象受惊的小鸟般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的衣服被人从帘子里取了出去。
“别开玩笑了。”润荷缩在地上,四下望去没有一丝缝隙,心中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就在润荷紧张地张望着四周时,围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润荷再也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她仿佛是过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里,嗡嗡鸣叫的脑子里还在奢望奇迹发生,身体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烂泥般瘫软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着遮住胸部,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蜷曲着,她那无比倔强高傲的头此时象斗败得公鸡似得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抬起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眼前密密的男女,个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身体。
润荷瑟缩着身体一面向后蹭着,一面回头,想不到身后也都是猥亵得目光,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那个小罗笑嘻嘻地凑近玻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橡胶阴茎。“这个是你的吗?”
润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底座上的贴纸她认得分明,那是她喜欢的球星贝克汉姆。“这,怎么会到你的手上?”润荷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是磕磕绊绊的话语泄漏了她的心虚和惶恐。
话语才落,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这个小东西是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润荷色厉内荏地说,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让公众知道真相。”小罗轻描淡写地答道。
“真相?”润荷有那么一刻几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识到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几点睡觉,几点吃饭,一天上几次厕所?”
“你是说你想要做一期真人兽吗?”小罗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有平静下来。“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就说说你一天要用这个小玩意几次吧?一次大概要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处境,润荷早就站起来,煽小罗一个耳光了。如今,虎落平阳,只气得一对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温和的脸孔更是涨得通红。
这时,小罗坐在一个升起的秋千上被缓缓地送进玻璃罩子里。
润荷吓得一点点向后退着,若论实力,润荷绝对有信心将小罗打倒,可是现在她那里施展得开。
小罗在一人高处突然纵向润荷,成功地将润荷吓得脸色发白。“怎么样,我的下马威漂亮吗?”
润荷虽然心底又气又恨,可也确实害怕得浑身发抖。
“脱掉内裤!”小罗命令着。
润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着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不顾一对沉甸甸得乳房摇来摆去,伸出双手去拽小罗的胳膊。
小罗早有准备,身子一挫闪过润荷的手,就势拉住她的内裤,一个扫堂腿将润荷绊倒在地,内裤轻松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在润荷的记忆中只有一次看足球的时候听到过这么大的呐喊声。这声音对支持者是鼓励,对敌人则是威慑。润荷好不容易抖擞的斗志一下子灰飞烟灭,又象耗子般缩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进来,七手八脚按住润荷将她的双腿拉开。润荷只觉得小腹痉挛般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被人用尖锐得指甲挖弄着。
润荷扭动着腰肢毫无意义地挣扎着,两片粉红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湿湿的粘液也变得冰凉,让人极不舒服。
小罗的脸又出现在润荷的眼前,那些纷乱的画面都已消失。只是,小罗手里拎着的一条小青蛇,在润荷的两条大腿根处荡来荡去。“来个蝶坐吧?”蝶坐是瑜珈的一个放松姿势,要求练习者,脚掌相对,两个膝盖打开,此时润荷赤身裸体作来别有滋味。小罗并不逼她只眯着妩媚的眼睛温柔地商量着:“还是让这条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润荷瑟缩着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罗突然将手里的小蛇向她的小腹摔去。润荷尖叫着将两脚底向对靠紧,膝盖打开。
玻璃罩里传出清脆的笑声。“躺下,双腿立起。”
润荷躺在地上,颤抖的乳头犹如风中瑟瑟的玫瑰苞,坚硬地挺立着。就在这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着芯子扭动着身体。虽然是极不情愿,润荷还是将腿伸向空中,用双手托着背部,小罗诡异地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越来越尴尬,目光闪烁着,犹疑着。最后闭上眼睛,将脚向头部伸去一直触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阴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而紧绷的身体结合缓慢而有力的动作,让观者享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伴随着她双腿缓慢的分开,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进双鬓,有些落进耳廓里,慢慢变得冰凉。小罗似乎还嫌戏弄得不过瘾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润荷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润荷屈辱地忍耐着,突然,一个坚硬的异物发出刺耳的嗡嗡声钻进了润荷的肉洞。突突突地向愈发紧缩的深处挖掘着。很快,润荷的身体就跟着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由子宫的内壁一点一点蚕食着润荷的意志力,最后润荷觉得连汗毛都跟着颤抖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她的脸连同她身上的肌肤都涨得又红又亮,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着凄惶恐惧的泪,手撑着柔软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即使是这样,该来的是要来的,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仿佛被通了电一般抽搐着。她拼命地收缩着,想籍此保护自己,挤出那个恼人的东西。但是,那个东西毫不会意,只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宫,仿佛是个活物而不是个机器的按摩棒。
四周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只在润荷的身上打着耀眼的白光。润荷瞥见四周闪烁着的一对一对贪婪目光,更让她心中羞愧难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润荷无声的祈求在心里回荡,却无人响应。他们都屏住呼吸,热切地期待她的高潮,看她出丑。
润荷蜷缩着身子,开始大声地呻吟。她的手胡乱地在下身抠弄着,希望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已经太晚了,身体已经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指节处已然青白。她的身体挺的笔直,她膀胱却一下子松懈下来。流出来滚烫的,发出骚味的液体。
她甚至都没有害羞的意识,因为大脑也罢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空白了,轻灵灵地仿佛就要飞起来一样。可是这美妙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很快这甜美就在按摩棒的持续刺激下变成疼痛。
开始,还只是肉穴内部略带麻木的阵痛,接下来扩展到整个臀部,最后全身。润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时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却象身体的一部分样怎么都甩不掉,始终干劲十足地工作着。
润荷又开始呻吟,这呻吟是那样的痛苦,只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四周观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可是恐惧并没阻止他们,他们有的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有的垂着手臂让手指轻轻颤抖,有的将手按在嘴上,有的瞪大了双眼,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紧张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润荷已经觉不出肢体的疼痛了,她的痛觉已经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细胞内部的疼痛,每一个小小的细胞都被她感受着。这痛楚就汇集到无限大,包围着她。
她在地上蠕动着,抽动着,灵魂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了。但是还没有,尖锐的刺痛拉扯着灵魂,不让她解脱。她使劲的睁着眼,眼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凉的液体泼在润荷的脸上。润荷的感觉还是钝钝的,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缓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的飘进润荷的世界。“小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润荷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润荷竭力地用手遮住胸,触到的却是织物的感觉。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难道是个梦吗?
“谢谢。”润荷虚弱地说着,借着男人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象踩在棉花上一点力气没有,弯曲的膝盖不停地颤抖着。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润荷不敢细想。
“不客气。”白朗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不禁有点可怜她。“好点了吗?你是那个房间的,我送你过去。”
润荷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房间号,让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润荷累极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迷糊间,她问了句,“先生贵姓。”
“我叫白朗。”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润荷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有一绺条染的白发,长脸,一双绿色的眼睛。
润荷醒来时已经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细想。衣服是换过的,她记得清楚昨天上班时她穿的是浅橙色的套装,回来却是淡篮色。可是,昨天临走她也瞄了一眼接待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进浴室洗漱时,那件浅橙色的套装上满是番茄汁躺在浴缸里,静静地又仿佛述说着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润荷小心地观察同时也在躲闪着别人的目光。仿佛,他们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兽。当她看到李小红的时候,整个心都被纠起,她记得分明,昨夜的人群里有李小红惊讶的面容。
润荷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在观察她,紧张地手心都掐出汗了。
“怎么了,润荷姐,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润荷看着李小红纯朴的脸,“昨天你当班吗?”
“昨天,没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在宿舍睡觉了,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梦?”润荷紧张又有点害怕地望着李小红。
李小红一边忙一边不耐烦地说,“梦嘛,怎么记得住。”
润荷嗯了一声,这时笑云在呼叫器里叫她去办公室。她只好撇下李小红向笑云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见到好些昨天见过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迷惑了。
第十二章
「润荷快来看看。」笑云一见润荷就很高兴地叫她进来。「昨天录的节目电视台给我们一份做纪念。」
润荷乍一听笑云的话,不蒂晴天霹雳。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将DVD拿在手上,一心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及至到了房间,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凉冰冰的极不舒服。一颗心砰砰乱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坐在床上半响,飘忽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荡着也不知要找些什么,突然瞥见手里的DVD才像被烟头烫到了一样飞快地松开手。愣愣了半响,忍住眼泪,哆嗦着将DVD放进播放器里。
「讲个笑话热热身吧?」润荷死死地揪着短裙,一双眼如死鱼一般盯着屏幕。
镜头里却早已转换到润荷滔滔不绝的留学经历和宏大志愿,跟此时颓废惊惶的她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电视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图象了,沙沙的满屏幕都是雪花。润荷的身子还是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当DVD机啪地弹出光盘时,润荷才仿佛回过神来。
又重放了一遍还是如此,没有任何奇怪的镜头。润荷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都是冷汗。
在浴室了脱掉衣服准备冲凉的润荷沮丧地发现内裤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两片阴唇湿湿滑滑,用手一触之下才发现小小的阴核涨鼔鼔的,下腹不由一阵战栗。
润荷象个初尝人事的少女,又害怕又迷恋这种感觉。
一只手忍不住在鼠蹊间游走,从未在自慰中感受到如此甜美又恐惧的感觉。
一双眼忍不住四处地张望,想是几日来的恶梦引起的心理反映。总担心又会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这样一想,一颗心又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脸颊也羞得粉红。仿佛四处都是熟悉的同事在观看。
迷离的目光最后落在镜子里,润荷看着镜中自己满面娇羞的风骚样不由心神一荡。一只手托着沉甸甸乳房,乳尖早已硬的象迷你玫瑰的花蕾,俏立在雪白丰满的胸上。润荷轻柔地揉捏着,下体的欲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嗯!| 」润荷仰着雪白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婉转娇啼,好像春天的母猫在深夜里哀哀地乞求着公猫的临幸。
笑云看着润荷失魂落魄地离开,心中有些不妥。但是,黄莺的事更为重要。
一年前,少言新婚时,笑云得知新娘竟是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黄莺,真是喜不自禁。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就算出黄莺近日会到此处,届时他们夫妻将有一场大劫。这让他觉得他就是他们的劫数。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少言的音信,无论是用铁板神术,梅花易术,六爻纳甲竟然都是无功而返。他也用尽了现代通讯工具,电话,传真,留言机,电子信件,但是他们一家从老到小竟似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笑云没有办法,只好把注意力放回到润荷的身上。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鼻梁,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冶的不象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粘在黄莺的脸上。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个死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说服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宋少言正经的身份是美国一家软件公司的技术总监,不正经的身份是一家地下俱乐部的三少爷。他的老婆黄莺现在是个家庭主妇,仗着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深得公公的宠爱,在家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已经快半年了。
最近几个竞争对手又把他们毛茸茸的手伸向了他家的企业,手下的人死了好几个。他的爱将小妖也被人暗杀在家门口,还有一个俱乐部被机枪扫射。
罗莎玉终于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帮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来,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的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将她摔在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应,另一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那个好了。
笑云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灿烂地笑着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七成,只是性格使然,不会象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惊’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仿佛久别地情人一般。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地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
这篇一直都没有写完,最近又失业了,希望可以把它完成。
第十三章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鼻樑、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冶得不像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黏在黄莺的脸上。
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个死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说服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罗莎玉终於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帮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来,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将她摔在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应,另一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哪个好了。
笑云定了定神,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笑云看着地上的黄莺,又看了看罗莎玉,罗莎玉没有半点不自然,一双妩媚的眼只是望向地上的黄莺,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摆设。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扭过脸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笑着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了七成,只是性格使然,不会像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惊」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工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不小心着了道都不知道。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彷彿久别的情人一般。
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得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一面说,一面将笑云打开的灯一一关上,一直没有拉开的厚厚的窗帘也将街上的灯光遮住,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笑云看着少言亮晶晶的黑眸在房间里逡巡,知道他在检查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也不理会,只凝神注意罗莎玉,果然看到她已经急不可待地进入黄莺的梦里,笑云冷哼了一声,心中暗想:「你也太色急了点吧,一秒钟都等不了吗?」
想着也打出离魂的手印跟在罗莎玉的后面。
罗莎玉以千年女鬼投胎,离魂术自然天成,可以随心所欲,只怕天下无出其右。笑云练了二十多年的奇门遁甲却也只能勉强离开身体一、二十分钟,同那些稍加意念引导的平常人差不多,更不要说侵入别人的梦境,不过此刻有人在前开路,不跟去瞧瞧岂不可惜?
好冷,笑云打了个寒颤,看来是个冬天的梦,前面罗莎玉身上已然披了乌黑的裘皮,映得脸愈发惨白幽怨。
黄莺此时正打开车门,向对面的大楼走去,罗莎玉和笑云跟在她的后面。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是个学校,黄莺站在教室的门外喜滋滋地向里张望,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少言一个学生,墙上的黑板上挂着许多人体器官的剖面图。
看到黄莺,少言才慢条斯理地踱出教室:「今天的课程可真难呀!」说着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向外面停的车子走去。笑云同罗莎玉面面相觑,不晓得少言学习这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因为黄莺在做梦,而少言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更让笑云恨不得一拳打烂他的俊脸。
才走出大楼几步就发现对面有一片树林,林中隐约可见一只白狼,一对幽灵般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黄莺。笑云吃了一惊,看罗莎玉也是一脸差异:「想不到白狼也还活着。」
黄莺也看见白狼,立刻紧张地将少言推到身后,一双眼东瞄西看,罗莎玉连忙丢了个手腕粗的树枝在地上,黄莺见了果然灵巧地跳过去捡起树棍,等少言也凑过来想把树棍接过去打狼时,黄莺竟不管自己是弱质女流,居然跟少言抢起来了,眼看着狼越走越近,两个人兀自抢得不分高下,罗莎玉见状不由暗自冷笑。
此刻的黄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说:「少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这不都是为了保护你。」想到这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撅起小屁股使劲地将少言拱到一旁,再用手将他推到身后。转念一想,又害怕有别的狼在身后偷袭少言,忙靠在少言身上又后退了几步,一直顶到墙上才放心地将木棒高高地举起。
眼看着白狼离他们不过十几步远,原来的小跑也变得舒展,最后竟然一跃而起向黄莺他们扑了过来,黄莺紧紧地盯着白狼,刚开始的紧张此刻都变成兴奋。
就在白狼跃起的瞬间,黄莺还有些微颤抖的手臂一下子变得坚定有力,狠狠地向白狼的头上打去,一击即中。
白狼整个身体被打飞在地,四个爪子挣扎了几下又站了起来。这时才看见它额头上血流如注,微垂着脑袋发出低低的咆哮。黄莺的树棒也被打断,一双眼血红血红的,看起来比那白狼还凶悍。少言刚从她身后挤出去要捡那半截断枝,黄莺早就一个箭步将断掉的树棒握在另一只手里,依然将少言压在身后。
黄莺将木棒尖锐的断茬斜斜地朝上,放低身体:「来吧,宝贝。」一双眼几乎是期待地望着白狼,满脑子想的都是将白狼开膛破肚的画面。
白狼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最终垂着尾巴走开了,黄莺刚刚现出些失望的神色,四周的景物一下子又变了,只见满山的桃花、梨花、樱花开了一片。
罗莎玉和笑云猝不及防,跟不上这样快的变化,一下子被抛出黄莺的梦境,狠狠地摔回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都彷彿突然从失控得电梯顶端一下子降到大厅一般,紧张的几乎要呕吐出来。笑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胸口突突乱跳,额头和脊背上都是冷汗,回头看罗莎玉也好不到哪去。
房间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不知道开了多久,笑云瞥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过了一两分钟。
少言看着他们两个,释然地笑了笑:「不知道你们怕黑。」
笑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黄莺梦里的那个少言,忍不住想笑,「躲在女人背后,估计怕老婆。」这句话在脑子打转,却不敢对少言说,难道说我刚才到你老婆的梦里看见的?少言肯定把他当神经病。笑云这才发现心里藏了个有趣的小秘密,又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的感觉太压抑了。
笑云也连忙掩饰地笑笑:「你们先休息吧,我让厨房送点清淡的食物。」然后沖依依不舍的罗莎玉示意,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罗莎玉立刻变成另一副嘴脸,恶行恶声地对笑云说:「你最好不要动我家相公,不然有你好看,到那时……」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罗莎玉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我跟我家相公欠你的,那天夜里已经还给你了。」
「你说还了就还了?」笑云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容灿烂。
罗莎玉扭着头认真地看了看他:「人乃万物之灵,我以人身肉胎继承前世千年内丹,如今在鬼域没有几个人在我之上,你一个花妖以草木根基同我斗?你不觉得差得太多了吗?」
「如果我也投胎呢?如果我也得到我前世的内丹呢?势均力敌是不是?」方笑云整个人都贴在罗莎玉的身上,吐气如兰:「其实,我比你还要厉害呢!我投胎之前让整个中原地带兴起了牡丹之热,所以我甫一出世身边就有一棵白玉狮子头(牡丹名)点化我,才一岁就记起前生的种种恩怨。你呢?让我想想,怎么也得在月事之后吧!」
「现在你要照顾你的「相公」,恐怕不是我的对手吧?」
罗莎玉知道他原本就是牡丹花精,却没想到他也投胎了。他们这些鬼怪妖精若修炼千年不转世成人就会遭天遣、被雷劈;若是转世,前世的修行又会消失殆尽,最多比常人敏感些,可以预先感受一些重大的事情。
更兼之,投胎之时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投到哪里,所以纵然有道友想要帮忙点化也是难如大海里捞针,却料不到笑云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提醒自己。
正想着,突然一对红唇,柔软甜美地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吮了一下,湿湿暖暖的。罗莎玉神情一凛,刚要发作,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门已经慢慢打开,罗莎玉恨恨地握着拳头、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羞怯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笑云搔了搔头,今天晚上看来睡不成了,这个妖女一定是要回来报复的。
笑云躺在床上让自己渐渐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看时,自己正仰面躺在天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笑云不由想起「月黑风高杀人夜」。哼!
哼!笑云冷笑了两声。
「匡噹」一声,天台的铁门被人推开,只见罗莎玉穿了一件镶白牙的黑色贴身背心,一条白色印着黑色粗大华丽花纹的长裙站在天台的门口,朦胧的夜色更衬得她身材错落有緻、摇曳生姿。
笑云嘻笑着站起来:「衣服不错,可惜还是要脱掉。希望你这次不要像上次那么扭捏害羞。」
罗莎玉也不言语,只妩媚一笑,手捏兰花指,一个燕落平沙飘然落在笑云跟前。风将她的长裙卷起,展开宛如仲夏的莲叶在水面荡漾。
笑云明知她故意诱惑,却还是忍不住一愣神,罗莎玉的兰花指就已然戳向他的眼前。笑云急忙向侧面闪身躲过,一只手顺势从背心的从面硬挤了进去,在嫩嫩的椒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逸云阁里的头牌——玉罗刹,果然名符其实,一只椒乳香滑软润,我做鬼也值。」笑云瞇着眼调笑道。
罗莎玉惊得跳开。轻轻摇晃着腰肢,「这就值了?」这四个字从她的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又酥又软,一双媚眼伴着那几个字忽上忽下地打量着笑云。
原来,当罗莎玉略微了解自己前世之事时已经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个性聪颖活泼,心地也很善良。前尘往事在她看来更像一本书,现在她只是不得不给这本书加个结尾。
当年,女鬼玉罗刹因为修炼将满千年要遭天打雷劈之劫,为了保命,不得不冒着失掉千年修炼和忘记前生的风险投胎做人再进轮回。没想到相公杀死的那些冤魂怨鬼找她来报仇,竟然意外地点化了她,让她记起前世的种种恩仇,并找回千年修炼的内丹。
罗莎玉今世的性格和前世的内丹融合在一起,虽使得她的性格慢慢地改变,却无法改变她已经定型的基本性格。一方面她同情前世的遭遇,想要满足前世对相公的眷恋;另一方面又有着怀春少女的心,期待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相公变成女人,已然嫁人,初时的震惊和伤心已经被新生活的憧憬代替。只恼这个笑云,纠缠要报复相公,怪只怪相公不该在笑云修练人身时,害笑云没能如愿变成一个大美女却变成了一个臭男人,成了妖界的笑谈典故,更为此恨尽天下女儿。
罗莎玉还记得自己投胎之前,笑云还苦苦相劝。想当初他们一个鬼一个妖,相依相伴熬了千年,玉罗刹却因为一直思念着相公,不肯接受笑云。愈发使得笑云憎恨相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相公一直没有再转世,让他想报仇也无从下手。
现在也许只有自己能化掉他身上的戾气救相公,毕竟他曾追求自己千年。这样一想,罗莎玉不但不生气他在自己胸上抓了一把,反而盼望他念着旧情两人再续前缘。
笑云见她笑得娇媚,不由心中一荡,忽又想起刚才她抱着黄莺神情款款楚楚动人。心中怒火更盛:「这样淫贱的女人,见她相公成了女人才又想到我,我是垃圾桶吗?」想到这儿,笑云一个箭步跃到罗莎玉跟前。
笑云左手捏五行雷诀,右手剑指指向罗莎玉。罗莎玉虽然有些属意笑云,却又有那小女孩的心性,干起事来心高气傲,一门心思想要赢。所以也不肯示弱,一时间天台上雷光火影,两个人打得不亦乐乎。
正战得酣时,远处传来阵阵警车的尖叫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响,搞得人心神不宁。笑云站在天台的边缘,看见几部警车都停在自家酒店几个出口,不由一愣。罗莎玉趁机扑到他的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从楼顶笔直地向地面落去。
笑云脸色大变,连忙推开罗莎玉,催动内丹用灵气将自己罩住。罗莎玉「咯咯」一笑,双手交错,那长裙竟如绽放的喇叭花一般张开,减缓了罗莎玉下降的速度。
此时笑云在罗莎玉的下方,正将罗莎玉薄纱般的内裤和两条白皙的美腿看得一清二楚。再也凝不住心神,只觉得丹田气涌,一口真气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竟直直地坠了下去。
罗莎玉连忙松开手印向下飞去,眼看笑云美丽的脸要触到地面了,罗莎玉才将笑云抱住翻身站起。没想到笑云是计,甫一落地,双手就扣住罗莎玉的手腕扭在身后,一只大手捏住了两只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扯住罗莎玉的头发,一张嘴更是霸道地吮住罗莎玉的红唇。
罗莎玉的唇非常柔软,笑云一面吮吸,一面使劲地拉她的头发,罗莎玉吃不住痛,张开嘴巴刚叫了一声,笑云就趁机将舌头捣进去,勾住罗莎玉的香舌。
罗莎玉只觉得头重脚轻,心头彷彿有只小鹿在乱撞乱跳,手脚都不停使唤。
「嗯……」罗莎玉闷哼了一声,虽然发现笑云松开自己在胸前乱摸,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一双手奋力地在笑云肩头又推又捏,怎奈笑云的力气大得惊人,竟不能撼动分毫。
笑云正在得意,却突然从梦中醒来,只听到耳畔「嘟、嘟、嘟」的电话铃声不断。
「笃!笃!笃!」罗莎玉的办公室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罗经理,罗经理。」原来是前台的李露。
罗莎玉暗自庆幸,要不是她敲门,自己今天就要被笑云俘虏了。
「什么事?」罗莎玉才打开门就看到李露哭丧着脸:「警察,好多警察,把我们的一个客人抓起来了。怎么办呀?罗经理。」
罗莎玉的眼珠咕碌碌乱转:「快给总经理打电话。」
第十四章
「润荷,润荷,请到客房经理办公室。」润荷在床上弓起身子,懒懒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已经黄昏了。润荷连忙从床头柜上找出对讲机:「收到。收到。」
润荷踱到浴室用冷水轻轻地拍了拍脸,慵懒地哼了一声,对着镜子又拢了拢头发,才走出自己的房间。
客房经理李刚是个矮胖的中年人,有点谢顶,一副笑面虎的样子,「润荷,哎呀,临时来了一个旅行团,客房人手实在不够,有劳你了。」李刚焦虑地擦着手说。
「没问题,我很高兴有机会帮忙。」润荷很高兴,她不是很熟悉客房,以后要是做助理肯定要同他们打交道,现在有机会可以多瞭解一些。而且是给他们救急,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那真是太感谢了。具体工作让我助理给你安排。」笑面虎用肥大温暖的手掌握着润荷的手,拍了拍算是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王经理的助理冯莉莉是个去年毕业的中专生,因为年轻的原因不得不故意地板起脸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地说:「你在学校里学过客房吧?我们都是每个岗位都实习过的。你是美国名牌毕业的,应该没问题吧?」
「没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旅行团本来要住别的酒店,临时有问题不得不改在我们酒店,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一直想跟他们旅行社有长期合同。现在旅行团的人都在大厅办理手续,他们很疲劳,所以人手都派去收拾房间了。可是东侧的宴会厅中午有一夥年轻人搞同学聚会,洗手间已经不像样子了。你能去收拾一下吗?应该比打扫客房容易。」
「可以。」润荷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一百个不乐意可又没办法推托,只好期期艾艾地答应了。
「客房临时入住了二、三十个旅客,床单和很多附属的客房用品都要大量增加,李经理得去个个部门去协调,连我一会也要去客房打扫房间的。」冯莉莉看出润荷的尴尬和不满,连忙解释道:「虽说卫生间比客房容易打扫多了,你要是不行也别硬撑着。晚上那里还有个宴会,洗手间很重要的。」
「没问题。」润荷下定决心:「我们走吧!」
冯莉莉走到隔壁客房服务员的办公室里拿了一个最大号的空冰淇淋桶,在桶边上搭了两副新手套,又灌了一瓶清洁剂、玻璃水、几块抹布、一个清洁中的标志。
冯莉莉一边走一边给润荷讲:「很简单的,你只要把所有的设备先擦一遍,把厕纸重新添好就完事了。」
冯莉莉推开女洗手间的门,里边已经没有人了,冯莉莉递给润荷一副手套,润荷学着她的样子先将玻璃擦乾净,然后每个水龙头、洗手池,马桶上虽然有些水渍和尿渍,但都是今天的,用抹布轻轻一抹就乾净了。
「去男洗手间别忘记敲门。」冯莉莉又叮嘱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润荷的一步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尤其是当她蹲下去擦地板和马桶的时候,浑圆的屁股机会要将裙子涨破,弯腰的时候两颗乳房也沉甸甸的垂下了,将上衣涨得鼓鼓的,随着润荷手臂的运动也更着抖动着,「但是现在去换衣服又太麻烦了。」润荷一面擦一面想着。
很快润荷就将洗手间收拾乾净,厕纸也没怎么用,基本上不需要更换。「就这么容易呀?」润荷想着,幸亏当时没有拒绝,不然他们又有得说了。
润荷将清洁用品都放到篮子里,走到隔壁男洗手间,「从来都没有机会到男洗手间,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看看了。」润荷愉快的想着推开门,突然想起冯莉莉的话,连忙闪在一旁定了定神,才用食指的关节轻轻地在门上扣了三下。
没有回应,润荷想了想,应该向那些打扫卫生的大妈那样喊「打扫卫生的」
或者「客房服务」才对,润荷又敲了敲门,小声说:「客房服务。」又等了一会确认没有人,这才推门进去。
如果不是里面的空气太过污浊,润荷一定会尖叫的。地上凌乱的纸巾、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酸酸的食物的味道,几个小便池里有一大滩呕吐物,玻璃上尽是些莫名的液体、手印,润荷几乎要呕吐了。
干还是不敢?不干,女厕所的尿白擦了;干,实在无从下手。润荷有种上当的感觉,只好打开换气扇,尽量屏住呼吸在玻璃上喷洒着玻璃水。慢慢地,洗手间里变得光洁起来,润荷的心情也好起来了,「这也是一种向上爬的资本,不是吗?」润荷暗暗给自己鼓劲。
虽说隔着手套,当触到那黏黏的半消化的液体时,润荷还是噁心得反胃,可是无论她怎样用水沖,这样大块的污秽还是很难从小便池沖走的,只能用厕纸把它们包起来丢到垃圾桶里。润荷看着镜子里,自己皱到一起得五官。
润荷已将比较容易打扫的马桶先清理乾净,最后只剩下一个了,润荷伸直了腰,一步裙早被撩在了腰上,这样弯腰蹲下的时候,肚子和屁股就不会被勒得那么难受。
马桶里的水几乎就要溢出来了,或者说曾经溢出来过,里面又是大量的令人作呕的呕吐物和厕纸,「一定要喝成这个样子吗?」润荷郁闷地想着,用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沖水的按钮。
水扭曲着沖进马桶,在马桶里激起漩涡,润荷默默地祈祷着:「沖下去,沖下去……」水位却越来越高,终於,棕黄色的水流从马桶边缘迅速地溢出来包围了润荷漂亮的高跟鞋。
「Holy Shit!」润荷叫着逃出隔间,突然看到最里面的储物间,连忙冲进去,东翻西找终於找到一个捅厕所的皮揣子。
润荷踮着脚走回去,用皮揣子狠狠地捅了两下,「哗!」水流旋转着终於下去了,润荷松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经验呀!
润荷从储物间扯出水管,将地上的污秽沖掉,再蹲在地上将地面一点点的擦乾,润荷从来没干过这样的粗活,枯燥而漫长。润荷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擦着,忙碌的脑子渐渐想入非非了。这些天梦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润荷的脸慢慢红润起来,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好像表达着一种期待。
没人能够想像这个洗手间之前的样子,润荷看着镜子里得自己,头发蓬松凌乱,漂亮的套装和丝袜上一个一个小黄点,鞋已经不成样子了,脚趾头也有种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马桶里的水还是自己的汗,润荷索性把袜子和鞋子脱掉。
疲惫不堪的润荷从储物间拿出厕纸给每个隔间都换上。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了,润荷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出去,告诉他们自己正在打扫,就听见拉链的声音。
「该死,怎么忘记锁门了?」润荷这时才想起那个清洁标志:「啊呀!若是考试就决不会答错的。现在怎么办?只好等他们出去了。」
「什么人?」其中一个男人大声喝道,「哗哗」的尿声也嘎然而止。润荷的身子一抖,换下来的快用光的纸卷掉在地上,咕碌碌滚了出去,再躲下去就不好了,润荷连忙出来。
两个男人都上下地打量着她,润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啊!裙子还卷在腰际没有放下来。」润荷慌乱地将裙子扯下来,发现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去,拉链还没有系上,有几根个阴毛还隐约可见。
其中一个洋人愕然地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Eric,碰到女流氓了。」
润荷连忙将脸扭到一旁:「我是打扫卫生的,忘了锁门了,对不起。」一面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的篮子。」翻译模样的中国人叫住润荷,润荷红着脸低头疾走几步弯腰去拾篮子,刚刚蹲下,身后就有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扭去,同时将脚踏在她的小腿上。
「啊……」润荷只叫了一半,刚才的自己掉在地上的纸巾卷就塞在她张大的嘴里。
「Johnson,你在干什么?」Eric过来拉他:「放开她。」
「她不是打扫卫生的,她在偷窥,还自慰。你刚才也看见了,打扫卫生为什么要把裙子揭起来?外面没有挂牌也不锁门,分明是个妓女。」Johnson一面劝说Eric,一面从篮子里拿出丝袜将润荷的胳膊背在后面在手肘处捆得结结实实,这才好整以暇地打量润荷。
「把这个挂在门外,然后把门锁上。」这个叫Johnson的老外比润荷专业多了,Eric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将「清洁中」的标志挂在门上,又将门锁好。
润荷缩在地上,本来丰满的胸部变得异常的硕大,几乎要从衣服里撑破了。
润荷觉得那个Eric应该是个心慈手软的傢伙,所以拼命地对着他摇头。
Eric尴尬地偏过头走到Johnson身边:「现在我们怎么办?」
Johnson将润荷仰面放在地上,拉开她的双腿让Eric按住,然后用他粗壮的手指头隔着内裤抚摸润荷的阴户。润荷的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原本挣扎的大腿也没了力气,只是软绵绵的扭动着,鼻子里也传来沉重的饥渴呼吸声。
「真敏感呀!」Eric轻轻地说。
润荷的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腹部却因为Johnson的抚摸而颤抖着。
Johnson像给小猫搔痒一般用手头在阴户上轻轻地抓弄着,润荷柔软的腰肢蛇般地扭动着。
本来按着润荷大腿的手不知何时剥去了她的外套和胸罩,压在了润荷的酥胸上,雪白的乳峰上两颗颜色略深的乳头。Eric很想吮吸当着Johnson又有点不好意思。Johnson是Eric姐姐赵洁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为他能担保Eric到美国留学,Eric可不想跟着这个花花公子混。
但是,眼前整个女人太性感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就让Eric勃起了。Johnson用内裤将润荷的一条腿系在隔间的柱子上,然后三下两下剥掉润荷的内裤,拿出一个避孕套,示意Eric过来。
Eric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傢伙,那是一个中等个头的小棒槌,因为没有多少机会使用,还是粉红色。「快点!」
在Johnson的催促声中,Eric套上避孕套,对着润荷的肉缝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润荷闷闷地哼哼着,Eric将手放在她的小肉球上轻轻地按揉着,润荷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穴内的肉棒。「看她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浪,看这水流的。」
Eric不停地用言语羞辱润荷,润荷又羞又怒,夹得愈发的紧了。
这时,Johnson将堵住润荷嘴巴的纸巾拿掉,用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将紫黑粗大的阴茎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慢慢地塞进润荷的口里。一股腥臭味飘进润荷的鼻子了,润荷气得浑身发抖,下身夹得更紧了。
「噢!」Eric嚎叫着,瘫倒在润荷的身上。Johnson见状,在润荷嘴里又抽了几下就套上避孕套也插进润荷的下体。Eric连忙用纸卷将润荷的嘴巴堵上。他们好像真的把她当成妓女了,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玩命地抽插。
「太他妈的爽了!上次在大厅看见她撅着屁股擦地,我就已经想干她了。」
Johnson将润荷翻了个身,让润荷脸贴在地上,白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粉嫩嫩的菊花刺激着Johnson的视线,Johnson咽了咽吐沫,用手在屁股眼上按来揉去。没法子,老闆不让他插菊门。Johnson又在润荷红肿的小穴里捅了几十个回合,这才射出来。
润荷被搞得精疲力竭,「呜呜」的伏在地上哭,Eric有点害怕了:「她要告我们怎么办?」
Johnson呵呵一笑:「她不敢的,你去把那个水管拿过来。」他接过了Eric递过来的水管:「她要告,那最好,看她怎么跟人说发生了什么。」
说着便将水管硬插进润荷的屁股。
随着水流缓缓地注入,润荷的小腹和肚皮逐渐隆起,像个怀了孩子的孕妇。
「够了。」Johnson让Eric将水龙头关上,解开捆绑润荷的内裤和袜子,又拿开堵嘴的纸卷。Eric吃惊地看着Johnson,后者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过了不一会,润荷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痛苦地向最近的隔间匆匆走去,Johnson冷笑着堵住门口,润荷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哆嗦着求饶。见Johnson不理她,只好奔另外一个隔断Eric见状忙会意地跑过去堵在那里,Johnson点点头:「孺子可教。」
如此三番两次,搞得润荷精疲力竭这才让她当着二人排便。Johnson见她擦乾净屁股,又将她拉起来,拿了张纸歪歪扭扭地写道:「Johnson及Eric到此一游」,然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再用一个小的塑胶食品口袋封好了。
「看到了?」Johnson笑嘻嘻的在润荷的眼前摇晃着口袋说:「我给你机会来告我,有我的签名呢!」接着就将润荷扳倒,把塑胶口袋从润荷的屁股里塞了进去,似乎嫌不够深,又从储物间里翻出个细棍,使劲地往里捅了几下,只痛得润荷浑身发抖哀叫连连。
「你要是能忍住在警察的面前拉出来,你就有足够的证据告我。」Johnson掩饰不住的得意:「不过,我不相信你能忍得住。」说罢哈哈大笑,在润荷的屁股里又灌了些水,这才拉着Eric离开。
润荷伏在洗脸池旁隐约听见Eric在斥责Johnson:「你疯了,她要是忍住了怎么办?」
「没人能忍那么久的。小兄弟,相信我。」
第十五章
润荷在地上躺了会,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像从前的梦一样,醒来一切又恢复原状。可是,隐隐的便意又提醒着她没有那么简单。犹豫了一下,润荷狠狠地咬了手指一口,痛得她连忙松开口。是真的,自己真的被人在男厕所强奸了。
润荷摇晃着坐起来,抵抗着增强的便意,怎么办?
屁股里就是证据,自己能不顾羞耻地在别人的面前拉出来吗?但是,那两个人渣不就是算准她不敢也不能,才这样肆意凌辱她的吗?脑子里一下子冲出不屈不挠的声音,「报警。」
润荷从衣兜里翻出手机,按下快捷键,「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她想像的冗长的留言。
「我,我被人强奸了。」润荷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心里酸酸的。
「请您说的详细点好吗?您现在在那里?」
润荷看着男厕所里的小便池,「大洋酒店宴会厅的男厕所。」
「你去男厕所里干什么?」不知怎地,敬语被去掉了。
「我在打扫卫生。」
「哦。后来呢。」
「有两个男人冲了进来。把我……」润荷哽咽了一下,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原没有想像得那么坚强。
「把你怎么样了。」
「强奸了。」润荷吸了口气,乾脆地说。
「你为什么不反抗?」
润荷有点后悔报警了,「我反抗了,他们人多,力气又大。」
接线员似乎又想到什么,「他们怎么进去的,我的意思是酒店的清洁工清洁的时候不都是要把门锁上的吗?」
「我,我忘记锁了。」润荷刚刚忍回去的泪水又滑落腮旁,真的不该报警。
「忘记锁了。那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酒店的客人一个叫Johnson另一个叫Eric。」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纸上写的。」
「在纸上—写—的?」接线员一字一顿地说着,如果说没锁门,让她有点怀疑,现在润荷已经彻底成了嫌疑犯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问题彻底让润荷失去控制,更让她心慌的是她坚持不了多久了,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乳房涨得发疼,乳头硬梆梆的在柔软的织物上摩擦着。她的身体强烈地渴求着释放。
「那张纸你还有吗?」
润荷死命地掐着手机,「有。」
「在哪里?」
「他们把它塞在屁股里。」润荷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我的屁股里,他们认为我不敢报警。」
润荷将手机挂断,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了,只能缩成一团忍耐着。也许警察不会来了,润荷失望地想着,可是又不愿放弃任何报仇的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厕所的门被两个警察撞开。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额前一绺白发,是白朗,只是额头多了一圈白纱布。
润荷已经频临昏迷了,只是凭着意志力支撑着。
白朗用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再坚持一会儿。」这时对讲机了传来沙沙的声音,「找到Johnson了,头儿,不过他的大老闆不好惹,已经打电话到局长那里了。」
润荷犹如被打了强心剂,一把抓过白朗的胳膊,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有证据。他逃脱不掉的。」
「白队,大家到我的办公室好好商量如何。」对讲机里传来笑云的声音,白朗跟笑云打过很多交道,知道是个难缠的傢伙。正在犹豫,笑云又接着说,「马局也正赶来。」
白朗明白没有选择。只好抱了润荷往电梯走去,也许是感到润荷微微颤抖的身体,白朗低头笑了笑说,「别怕,只要你有证据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给你一个公道。」
润荷只好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袖,咬紧牙关。
笑云偌大的办公室如今显得异常狭小,左侧双人沙发上,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人,男的英俊伟岸搂着睡眼朦胧的女子,后面则站着一个短粗的洋人。白朗手下的两个警察一见他连忙迎上来,低低地给他解释一番。
那对夫妇是宋少言和他的太太,身后的洋人就是Johnson,此时畏缩地看着润荷,一脸心虚的样子。笑云皱着眉也走过了,「真是辛苦你了。」又垂下眼看了看润荷,「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也好把恶人绳之於法。」
润荷脸色惨白,虽挣扎着对白朗和笑云解释着,「他们在我的肚子里放了很多水,还有签名的纸,我快要憋不住了。」却已然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高低不停的喘气声。
白朗和笑云总算搞清楚了,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挺难办的。
白朗将润荷放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同笑云走到宋少言身边商量。不一会,马局也来了。马局一见笑云就打着哈哈儿,又同白朗和少言寒暄了几句,几个人有开始低低的嘀咕起来。
最后决定,白朗作为少言他们的代表监督取出润荷体内的证据,因为少言和他太太都不愿意观看。警察那边指派了一个女法医,酒店方面则派了赵洁。这样就能保证证物确实是从润荷的屁股里取出的。
润荷被白朗抱进洗手间,三个人又开始商量,最后决定将洗脸池堵住。润荷尴尬地撅着雪白的屁股蹲在洗脸池上,再也没有理由忍耐了。可是,面对两个厌恶的扭过头去的女人,润荷依然羞耻地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办公室里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视屏幕,润荷的下体满是粘液,那是她极力忍耐留下的证据,两片肥大的阴唇涨成紫红,小小的粉红的阴蒂在包皮里探出头来。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嫩,水淋淋的肉来。
「真是极品呀。笑云。」马局拊掌笑道,「要不是少言,真是没有机会看这么一齣好戏。」
「如果不是她一直练习瑜珈,也不能忍这么久的。」少言颇为得意。
润荷不知道外面有人观看,还兀自劈开腿用白朗的笔在污秽中翻弄着,心中纳罕,「怎么没有呢。」
「也许太深了。」女法医说,「我带了灌肠液,你要试试吗?」
润荷犹豫地低下头,两次灌水已经让她领略到灌肠的恐怖,刚才她排泄的兴奋几乎让她达到性高潮,她太害怕失态了。
「再试试吧,要不没有证据。」赵洁轻轻地说,心中虽不是十分明白,但隐隐觉得是笑云的意思。
润荷望着女法医推过来的灌肠液和针筒,咬了咬牙,刚要将手伸过去。「等等,嗯,擦擦吧。」女法医扭着脸斜着眼看着润荷的屁股。润荷才注意到雪白的屁股上溅了些粪便。润荷背过身去,涨红了脸,将屁股擦乾净。
将洗脸池也抹了抹,将那些污秽从洗脸池里沖走。正要用水沖洗下体,女医生又将她拦住,「待会我还要检查身体。」润荷这才低着头默默地打开灌肠液,将针筒吸饱了液体。
也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小心地将针筒对着屁股眼,慢慢推进去。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她自愿做的,润荷的心砰砰乱跳,好像站在初恋人的面前。小小的空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换气扇嗡嗡的声音。
外面的屏幕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润荷慢慢地放松她菊穴,将针筒慢慢地包进洞内。菊穴一点点地蠕动着,将针管吸入更多。马局一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而其他的几个警察早已经已经被赶出去维持秩序了。Johnson也躲在沙发后面打起了手枪。
随着灌肠液的流入,润荷绯红的脸上慢慢呈现出兴奋满足的神色,白皙圆滚的屁股轻轻地颤抖着。微张的小蛤口,也喘息般地收缩着,每次紧缩就会流出一汪清液。润荷刚刚注射完,女法医又递给她以管新的。「这次多来点,省得再遭罪。」
润荷的肚子鼓鼓的,「要等几分钟。」女法医看了看,「我现在就把身体检查做了吧?」虽是徵求的语气却没有等他们回答。将润荷从洗脸池拉到一旁,「你们帮我把她得衣服脱光。」
好在这是笑云的豪华办公室,洗手池旁有一个很大的平台放手巾,洗手液之类的小筐。
白朗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到马桶盖上。跟赵洁帮润荷把衣服脱了,再让润荷平躺下,双腿弯曲,露出阴部。润荷虽然很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讲什么来拒绝。
女法医从胸部开始,动作很轻柔,搞得润荷心里痒痒。「胸部有抓痕,力气很大。」
「嗯!」润荷轻声地叫着,原来女法医用手拨弄着润荷的坚挺的乳头。「乳头很坚硬。有发情迹象。」感到被侮辱得润荷撑起身子想要反抗,女法医连忙示意赵洁和白朗按住她。「在我眼里你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你不要再乱动了,否则我就不给你作检查了。」润荷无奈,只好又躺下。
女法医的带着胶皮手套得手指握住润荷的乳房,拿皮尺子开始丈量,一面对着一个录音笔喋喋不休。以致於润荷害怕她一会将她的内脏掏出来放在称上称。
这样从上到下,将润荷身上的淤伤,大小形状都记录下来。
洗手间外的人,或喝咖啡,或饮红酒,或品茗茶,除了一个呼呼睡觉的,都悠闲地看着润荷扭动这的身体。她的身体雪白而健康,延展性极好。一系列的检查彷彿在她身上点燃了火焰,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下体被淫水沁得亮晶晶的,女法医用两个小镊子轻轻地拉开两片阴唇,里面美肉翻腾,蜜汁横流。「啪」地一声,许是汁液腻滑,小镊子没有夹住,俩片嫩肉挣脱了束缚,弹了回去。
「嗯,」润荷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性欲。扭动着身躯,束着她腿的赵洁都被感染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趴在台子上被摆佈一番。
「有性交的迹象。」冰冷冷的是法医的声音。
「我不行了,我要憋不住了。」润荷哀求到。
「没见过这么淫荡得受害者,不要憋了,我又不是没见过高潮。」
润荷又羞又气,「不是,我要。」含着泪花,润荷愤愤咬着唇。
「是不是又要拉了?」白朗猜测道。润荷感激的望向他点点头。
「不行,再坚持一会儿,否则还是拉不出任何东西的。」女法医不容置喙地说着,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鸭嘴钳,冰冷的不锈钢一下子挤进润荷滚烫的阴道,润荷一个激灵忍不住又要挣扎。「你要是再不配合检查,我就说你跟人性交但不是强奸。知道吗?」
「我要查看你阴道和子宫的伤口,你要放松。」润荷拚命地摇着头,此时让她放松身体实在太难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点了。
在白朗的帮助下,鸭嘴钳还是撬开了润荷紧绷得肌肉,就在润荷要失禁的一霎那,法医用肛门塞堵住了润荷快要张开的菊门。
「啊!」润荷痛苦的扭曲着,身体里彷彿一下子多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只剩下无边无沿得空虚,润荷觉得此时无论是谁只要能够满足她乾涸的欲望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时,一只小小的电筒向里面照去。
在外面看的马局血往头上涌,只觉得满眼都是粉嫩嫩的红色。
法医白色的手指伸进去拨弄着,「左侧有三处伤口,嗯,上面……」
「啊,」润荷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动着,法医手指的触碰无疑加重了这种空虚,她拚命地夹紧下体,可是鸭嘴钳顽强地撑开了它。「啊,求求你。」
「好难过啊。」
「救救我。」
「饶了我吧。」
呜咽挣扎的哭声,震撼着屋里屋外的人。手电筒里的美肉使劲地蠕动着,越来越快,突然从中间的子宫口喷出一股液体打在手电筒上。接着润荷失禁了,尿液高高的窜起落在地上。闪得慢的女法医和赵洁被浇了一身。
润荷虽然到达了高潮,体内的洞却没有填满。
女法医拿了一瓶果汁,硬给润荷嘴里灌进去一些,帮助润荷恢复体力,「可以了,把证据拉出来吧。」说着示意白朗和赵洁连拉带扯把润荷推在洗脸池上,奄奄一息的润荷将体内的灌肠液一泻而出。却没有想像的轻松,反而是更加虚无的空虚。
润荷觉得身体被掏空了,极度渴望什么东西填满她,什么东西都可以。
「你找找,别发呆了。」润荷呆坐了一会,有人用冷水泼了她一下,总算回过神来。
润荷在洗脸池里拨弄了一阵,也没有找到那个塑料带。
三个人见继续找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帮润荷将衣服穿好。甫一走出洗手间,Johnson就跳出来用结结巴巴的中文叫着,「证据呢,臭婊子诬蔑我。」
润荷哆嗦着躲进赵洁的怀里,呜咽着。
「先让她回房休息吧。我会跟Johnson道歉的。」笑云示意赵洁。
「要她道歉,要当着全体员工道歉。」润荷在走廊里听到Johnson跟笑云叫嚷着。
「对不起,总经理。」润荷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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